野生蓝莓干er

本质阿米「7-1=0」
正泰是初心💜
南硕是心头好
糖旻锡偶尔左右横跳

Enchanted Chapter.6

✨Hp 背景设定

✨全员团魂向(正泰 南硕 糖旻)

✨格兰芬多果🦁️❌斯莱特林泰🐍 拉文克劳💙南硕 斯莱特林💚糖旻 赫奇帕奇💛hobi

✨中二少年 热血奋斗的故事


6.1

格兰芬多学院的一年级新生内部最近有些沸腾。这主要得归功于两个原因。

 

一个,是霍格沃茨学校即将在圣诞节收假后举办一场巫师格斗比赛,包括一年级在内的所有学生都可以报名参加;而另外一个,就是田柾国被破格录取为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一员的消息。

 

凯希是除了田柾国以外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然后……当然了,格兰芬多所有人都知道了。

 

虽然田柾国梗着脖子强调了很多遍,自己还只是"预备球员",要经过正式选拔和训练才能确立自己在魁地奇球队里正式球员的身份,但大家根本不管那么多。

甚至他另一个舍友克雷蒙特——一个个性十分温和的圆脸男孩(田柾国因此还怀疑过分院帽的分院标准)也破天荒地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除此之外,田柾国还惊奇地发现,原本对自己没多大关心的女孩子们也会在他路过的时候投来更多关注的目光和窃窃私语。

当然,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过多的注视总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凯希倒是显得很开心。

这几天他总是在田柾国的身边打转,和他几乎形影不离,顺带着享受来自女孩子们的目光洗礼。

 

毫无空间的陪伴让他感到有些窒息。

没别的,他就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夜晚的天文台就是个绝妙的选择。

 

田柾国是在无意间发现这个僻静的小天地的。

 

霍格沃茨的夜空格外的美丽,月亮和星辰都被赋予了生命;月光的温和具有抚慰人心的力量,星光的跳动则能让人重拾活力。

 

夜空不会说话,但却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田柾国喜欢絮絮叨叨地和它诉说心事。当温和的夜幕笼罩下来之时,就像整个世界,都只剩了他一人而已。

 

选拔赛迫在眉睫,今晚自然也不例外的,是一个需要排遣的好日子。

 

所以在确认舍友都睡下后,田柾国轻手轻脚地溜出了宿舍。被吵醒的胖夫人画像睡眼朦胧地让开条道,嘟嘟囔囔,"孩子,别忘了早些回来啊。"

 

万籁俱寂,塔楼里连一只漂浮的幽灵都没有。

 

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田柾国一连跨过三个活动的阶梯,随着旋转楼梯越走越高,终于到达了天文台。

 

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原本只属于他的天台上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台格外精巧的天文镜。

 

木质结构,镜杆上,花纹正随着月光而不停地变幻着;天文镜周边环绕了几颗行星的微缩结构,飘飘忽忽地为它镶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圈。

 

保持着一定距离,田柾国没忍住凑近看了看,心下更加确认:这是一台属于魔法世界天文远镜——只允许它的主人来使用它观星,而旁人能看到的也只是黑糊糊的一团不明物体。

 

其实他一直自诩为一个自控力很强、很能克制自己好奇心的小孩,但那一秒,真的只是那一秒——仿佛鬼迷了心窍似的——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圈环绕着的小行星。

 

只听"呲"的一声,那几颗行星就像事先说好了似的,突如其来地就开始无差别地四处乱撞,比脱缰的野马还欢脱自在,甚至有两颗径直贴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

 

这爆炸般的唬了田柾国一大跳。

他凭借着本能反应,原地抱头蹲下,同时还尽职尽责地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下了架子上的天文镜,死命护在了怀里。

 

然而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怀里的天文镜"噗噗"两声,吐出一串黑烟,宣示了自己的寿终正寝。

 

祸不单行。

 

更令人汗毛倒竖的是,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温柔中带着冰刀似的声音:

"同学,你在那里做什么?"

 

田柾国咽了口口水。

他感觉自己今天,恐怕得交待在这里了。

 

 

6.2

艰难地操纵者自己的身体,田柾国低着头,以树獭的速度和效率缓缓地转身,面向来人——手里还紧紧捏着一个冒着黑烟的天文镜。

 

他很想张嘴为自己辩解几句,又毫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好像也随着天文镜脆弱的生命一齐逝去了。

 

壮着胆子偷偷抬头打量了一下,他一眼便望见了不远处那位顶着淡金色中分垂发、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文质彬彬的学长。

 

他双手揣在长袍兜里,宽肩将巫师袍衬的更加挺括。长袍下的双腿迈出了很轻盈的步伐,这人不急不缓地走上天台,终于是在距离田柾国一米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你是格兰芬多的新生对么?为什么还不回寝室睡觉呢?"

声音离他更近,也更温柔了。那些尖锐的冰刀好似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融化了。

 

话语间,田柾国注意到了自己视线齐平处,那颗闪闪发亮的级长徽章和与之相称的蓝银相间领带。

 

好似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这人漫不经心地抬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级长徽章,然后又主动伸出了那只手、手心微微向上,以一种缓慢而温和的语调说道:"同学,那个,我是拉文克劳德级长,金硕珍。"

 

田柾国盯着他的手心,大概只犹豫了不过两秒,随后就赶紧腾出了自己拿着天文镜的一只手,郑重其事地握住了金硕珍伸出的那只,声音颤抖着说道:"学长你好,我……我是格兰芬多的新生,田柾国。"

 

头顶突然传来压抑着的轻笑声。

田柾国一脸懵地抬头,眼中写满了困惑。

 

金硕珍清了清嗓子,首先松开了握着的手,指了指田柾国局促不安的另一只手,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些,"我是说,田柾国同学,麻烦把那个天文镜给我一下。"

 

"哦,哦!"

 

自己不仅弄坏了对方的天文镜,还自以为是的误解了对方的意思,田柾国现在窘迫的只想原地消失。好在剩余不多的理智仍然在坚强的工作着,指导着他把天文镜放到了金硕珍的手里。

 

"抱歉……我不是故——"

 

"没关系," 田柾国扭扭捏捏的道歉被硬生生打断了,"这不是我的天文镜。"

 

金硕珍让天文镜在手心中翻滚了两圈,指着一个特殊的花纹,递到田柾国眼前,解释道:"喏,其实这是我表弟的天文镜。"

 

田柾国听话地低头,仔细观察着——那个花纹似乎是一个双头蛇,互相缠绕着,形成了一个 "V" 的形状。

 

等他看得差不多了,金硕珍将天文镜收回怀中,接着补充道:"他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只不过……是斯莱特林的。"

说完他接着将天文镜揣进了兜里,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我帮你还给他吧。"

 

深知自己不能违逆级长"命令"的田柾国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不过他左想右想,还是弱弱的提了一句:"那麻烦您传达一句……对不起。如果需要赔偿的话……"

 

大概是觉得有趣,金硕珍挑着眉,伸出手拍了拍田柾国的头顶,像个大哥哥似的回应道:

"知道了。"

"走吧,我送你回休息室。"

 

田柾国不安地理理头发,刚想开口拒绝,但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一般,金硕珍又笑了,"你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违反了大概十几条校规了么?要是被费尔奇先生抓到……"

 

费尔奇三个大字的威胁份量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田柾国只能忙不迭地答应了这块行走的赦免令牌的好心:"好。"

毕竟巡夜的级长偶遇迷路的新生,然后亲切地将他送回休息室这个理由——挺合理的。

 

啧,这该死的权力。

 

一路无言。

自然也没有遇到费尔奇先生或他的猫。

 

金硕珍将田柾国一路送到胖夫人画像面前,再次被半夜吵醒的胖夫人这次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哦~" 胖夫人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发髻,富贵的面庞上飘起两朵红晕,"金硕珍同学。咳,晚上好~"

 

金硕珍习以为常地扶了扶眼镜,温文尔雅地回应:"晚上好,胖夫人。希望没有打扰你休息。"

 

胖夫人迅速爆发出了一串与自己年龄不符的"银铃般"的笑声:"哦~当然不会。这是我的荣幸,呵呵哈哈~"

 

一旁不安抱着手的田柾国:……

 

"奶油泡芙。"

强忍着不适,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了口令,春心荡漾的胖夫人咂咂嘴,不情不愿地旋开了。

 

他回头向金硕珍礼貌地道了谢和晚安,然后连忙爬进了休息室。

 

一边爬一边暗自腹诽道:

啧,这该死的美色。

 

 

6.3

清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闵玧其斜眼瞥着坐在对面、第N次抬手摸自己右眼皮的金泰亨,终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我说,金泰亨,你是打算把眼皮摸出一个坑来好抓地精么?"

 

日常被怼的金泰亨自动无视了闵玧其话语中恶毒而又日常的比喻,哼了一声,抓起手边的冰镇南瓜汁就往眼皮上敷。

 

"诶诶诶——干什么?"

姗姗来迟的朴智旻一边出声制止着,一边劈手夺走了金泰亨拿着的南瓜汁,小啜了一口,劲劲儿地品评道:"啧,甜了点儿。"说着便顺势坐在了金泰亨旁边。

 

长叹一口气,金泰亨再次抬手摸了摸右眼皮,不无惆怅地开口说道:"不是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么,我右眼皮老在跳,我预感自己马上有个大霉要倒。"

 

闵玧其正专心致志地切面前的鸡蛋饼,连头都懒得抬,只不屑地吐了两个字:"迷信。"

 

朴智旻更八卦些,倒是还肯多施舍两句评论:"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我妈。"金泰亨如实答道。

 

"早和你说了",朴智旻自然地从闵玧其盘中叉起一块切好的鸡蛋饼,"少听点麻瓜世界的那些东西",朴智旻一边嚼着鸡蛋饼一边口齿不清的说道:"要是麻瓜都能预测灾祸和福运的话,还要巫师干什么?"

 

"行吧。"金泰亨终于放弃了自己不断抽搐的右眼皮和所谓的"麻瓜理论",拿起叉子就往闵玧其盘中伸——

"嗷!"他愤怒的抬眼,只见对面的闵玧其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优雅知性的姿态,仿佛刚刚用叉子打自己手背的人不是他一样。

 

闵玧其细细地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鸡蛋饼,缓慢地抬眼,盯着金泰亨,一字一句地说道:

"要吃,自己切。"

 

金泰亨呜呜咽咽地收回自己可怜的手,开始义愤填膺地戳自己面前的那份吐司。

"哼,"金泰亨赌气地想着,"还说不是!自己的霉运可不是从这里就开始了嘛!"

 

面包屑四处飞溅,那份可怜的吐司不一会儿就千疮百孔了。

 

"泰亨。"

听到一个些许陌生的声音喊金泰亨的名字,三个斯莱特林同时都愣了一下。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闵玧其,他手里还举着刀叉,歪头看向站在餐桌旁的那人,不无戏谑地打了声招呼:"嗨,级长大人。"

 

金硕珍礼貌性地点了点头,接着转向金泰亨道:"方便出来一下么?"

此时的金泰亨总算反应过来了——这可不是自己那个没见过几面的便宜表哥嘛。

他懵懂地“喔”了一声,站起身,跟在金硕珍的身后出了大堂。

 

朴智旻很好奇,"那是拉文克劳的级长?"

"怎么?"闵玧其挑眉,"看上人家了?"

 

“噗!!”朴智旻觉得自己可能要把刚刚吃的东西都咳出来了:"咳,闵玧其,咳咳,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咳,恋爱脑啊?"说完这句,他使劲闭上了嘴,开始顺气。

 

而斜对面的那个人听到答案后,却意外地显得心情舒畅,"哦,不是就算了。"

同时再次拿起了手上的刀叉,准备切下一份鸡蛋饼。

 

 

6.4

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虽然没有那么针锋相对,但也着实算不上非常和睦。

所以此时金泰亨和金硕珍站在大堂外的谈话就吸引了许多探寻的目光。

咳,可能还因为这两人一静一动、一温柔一热烈,实在秀色可餐。

 

"硕珍哥," 两人站定后,金泰亨主动开口问道,"家里有什么事找我吗?"

不然为什么惊动这尊大佛。

 

"是," 隔了不一会儿,金硕珍想了想,"也不是。"

他略加思索,认为还是先说正经事儿要紧,于是将金泰亨父母要他传达的口信一五一十地复述了出来:"你爸妈要我告诉你,这个圣诞节你得在霍格沃茨过了。他们正在外地出差,庄园里没人,怕你一个人回去孤单。"

 

金泰亨很想吐槽,什么出差,明明是出去旅游不想带自己好不好。

而且还不亲自写信给他 ,分明就是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和机会嘛。

果然是亲爹亲妈。

 

"还有这个——"

紧接着,金硕珍从长袍中掏出了昨晚"没收"的天文镜,递给了对面神游天外的那人,"想必是你落在天文台上的吧。"

 

"的确没错……" 皱着眉,金泰亨伸手接过那个已然了无生气的天文镜,摸了摸上面凸起的花纹,抬头问金硕珍:"但它怎么坏了?"

 

他自以为锐利的眼神在金硕珍看来就像刚出生的小奶虎一样没有攻击性,但为了维护小孩的自尊心,金硕珍还是将双手举起在胸前表示了否认:"别看我,这和我真的没有关系。"

 

"那是……?"金泰亨眉头皱得更深,满脸疑问。

 

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右眼皮又开始翩翩起舞了。

 

金硕珍十分善解人意地娓娓道来:

"是一个格兰芬多的新生……"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叫田柾国……"

 

金泰亨两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

一句激动的感慨脱口而出——"靠!"

 

金硕珍挑眉,似乎对金家小少爷的粗口颇有见解,"你认识?"

 

使劲捏着天文镜,金泰亨冷冷笑道:"认识。呵,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的表哥眨眨眼,忽略了他在爆发边缘的小脾气,顺理成章地说出了剩下的话:"那就好。其实他不知道这是你的望远镜。"金硕珍戏剧性地顿了顿,给了他一些消化信息的时间,"而且他要我告诉你,他很抱歉,如果需要赔偿的话,他可以……"

 

"不用!"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表哥表弟二人,连打断别人说话都卡在同一个位置。

 

"不用。"捏紧拳头,金泰亨又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了。"

说完就丢下金硕珍,自个儿转身回了大堂,身上的巫师袍甩的呼啦作响。

 

留在原地的拉文克劳耸耸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见怪不怪了。

 

回到座位的金泰亨"啪"的一声,把天文镜拍在了桌上。

正在进食的朴智旻差点又没被噎死,今日之内第二次使劲地拍着胸脯顺气。

 

闵玧其拿起这只可怜的天文镜端详了一下,戏谑道:"右眼皮还跳么?"

 

"跳跳跳,跳个鬼!"

金小少爷的脏话开关好像打开了闸门,收不住了。

 

"啧,出去一趟怎么还结巴了。"

望着对面脸不红心不跳的怼人精,金泰亨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折磨的没脾气了。

 

顺过气来的朴智旻适时插话:"谁弄的?" 他向外偏了偏头,"不会是……?"

"不是,"金泰亨望向空无一人的格兰芬多餐桌,眼神空洞、没有灵魂地重复了一遍,"不是硕珍哥。"

 

朴、闵二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知道金泰亨最近动向的朴智旻最先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哦~" 他在拖得老长的尾音中一个劲儿的连连摇头,神棍一般的感叹道:"真是孽缘啊,孽缘。"

 

闵玧其冷眼瞧着,心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奇怪,这样一个小天文镜对金泰亨来说应该压根儿算不上什么,何苦憋的自己那么生气?

他以眼神询问朴智旻,后者只是轻蔑地给了他一个"你不懂"的小表情。

 

呵,长能耐了?

闵玧其不服——

你们都不说,难道我就不会问吗?

 

好端端在路上走着的金硕珍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

紧了紧身上的巫师袍,他突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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